乔琉年

给各种圈丢人的沙雕
如果您喜欢我的东西,非常荣幸
如果您不喜甚至厌恶,劳烦划走拉黑随意您

(1)那一天,人群之中一眼万年

/配不上年龄的文笔

/决定蹲坑的话劳烦康康合集介绍

/会用一些原书里的句子比如人物对话

/不坑,预计暑假末尾更完,一共24节

/月紫夕其实应该是有个弟弟但是我一开始做大纲的时候忘记了,就没有规划进去,后来无意中发现已经太晚了,这里提前澄清一下

/感谢阅读,如果喜欢的话非常荣幸


        我是月紫夕,阴月王朝的二皇子,父皇月倾城,母后莎露曼,大哥月影寞。

  母后从小就告诉我:“紫夕,皇族不需要感情,多余的感情只会是你的累赘。”说完她起身,背对着我站在窗口。

  我看着逆光的母后,突然觉得母后离我真的很远。

  那时,母后的话,我并不相信,一个人如果没有朋友,那他该多寂寞。

  而且母后似乎对我从来都没有温柔过,她自我三岁以后就不抱我不亲我,每天给我布置很多任务

  在大哥十岁,我四岁的时候。每天大哥的训练结束,他就会来陪我。有时候帮我完成一点母后布置的任务,有时候教我练武,有时候,会陪我玩。

  我很喜欢大哥,尽管……我们同父异母,但是每当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我时,我便有了从未从母后那里得到的温柔感。

  后来母后察觉到我和大哥的关系太过亲密,她生气了。把我关在密室整整七天不准吃东西,只能喝水,以及七只并不算高级的营养剂。

  七天之后,她看着几乎“皮包骨头”的我,冷冷地问:“想好了吗?我告诉过你多少遍,皇族,是不需要感情的!你要是再不听话,我会给你制造一个终生难忘的记忆!”

  几年后我才明白,她只是想让我得到父皇的位置。母后知道,如果我和月影寞的感情太深,那么按照长子继位的规定,我是与皇位无缘了。

  事实上我根本就不介意这个皇位,如果大哥想要就给他好了。如果他不想要,那么我就会承担起皇子的责任。

  毕竟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小孩子。被关密室的经历,很快就被淡忘。

  五岁那年的冬天,下雪之际,我捡到了一只白猫,它的毛色恰如白雪,是那么纯净。我把它留了下来,养着它,叫它踏雪。

  看着它每天一副呆呆的样子,在我怀里懒懒地打哈欠,心里就暖洋洋的。

  那时我以为我会一直养着它,直到它老死。可是事实却总是很残酷。

  我本严令告诉殿里的侍从不准将踏雪的存在泄露出去。每次母后来看我,我都会把踏雪提前藏好。

  我并不担心母后会突然来看我,因为她只在每月月末来一次,这个“规矩”,从未被她打破。

  大约两个月后,我出去了一趟。回来后却四处找不见踏雪。问了殿里所有的人,却没有一个人知道,只有小霏在我盘问时眼中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惊慌。

  半天后踏雪冰冷的尸体从冰冷湖中被打捞了出来,它甚至连眼睛还没有合上。

  踏雪是被害死的,我知道。

  而我被告诉的,是它失足落入了水中。

  我捧着踏雪的尸体,无力地笑,踏雪讨厌水,怎么会突然去湖边。母后走后,我便找来了小霏,她露出了惊恐的表情,因为,她看见了踏雪的尸体。

  我只是挥挥手,就有侍卫将她赶出了我的封地。那之后,我就很少笑了,比起以前,已经成了一块儿冰。

  我总算懂得了什么叫做终身难忘的记忆,于是我开始疏远大哥,虽然我觉得母后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,但是依旧,我不敢赌。

  在我看来,他是我生命中除了父皇以外,第二个待我那么好的人了。

  至于那个和我同龄的小女孩儿,我不算很清楚她的想法,她才十二,哪里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情。

  我开始努力练武,读书,说得夸张一些,怕是和每天处理公务的父皇一个作息。

  母后看着我的成果终于满意,但她却从未对我的进步说过什么,她对我的要求只始终有一个:登上皇位。

  我对皇位并不太感兴趣,但为了尝试能得到母后的真心夸赞以及保护大哥,让他短时间内不受来自母后伤害,我最终踏上了母后为我规划好的那条路。

  但大哥并不理解我,他早在我十岁那年就选择了去死亡之海征战,与魔族对抗。那一年他十六岁。

  我真的很羡慕大哥,虽然在死亡之海危机重重,但还可以有肝胆相照的兄弟,而我只有我自己。

  大哥走的那一天我没有去送他,我只是在剑室内练了一天的剑。

  晚上在泡药泉时,我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。

  眼泪滴在池中,只是泛起薄薄几层涟漪,便再无波动,恍惚从未有过。

  大哥,你保重,我知道……你对我失望了。但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尊敬最亲近的大哥!

  半个小时后,我若无其事地从药泉里出来,作为皇族,受了伤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。这不仅仅是皇族的尊严与骄傲,也是子民的信仰所在。

  这样枯燥的日子过了大约十年,我也成为了真正的冰山。

  十六岁的生日,我只是站在窗前,望着窗外看了十多年的景色,一个人。

  父皇每天依旧都有很多公务要处理,大哥如今也依旧在死亡之海征战。

  母后只给了我一封信,信上只有寥寥几字:吾儿着实辛苦,须继续保持。

  说实话看到这封信的一刹那,我的指甲瞬间刺破了我的手心,不自知地死死握住拳头。

  血珠滴在地上。

  啪嗒。

  啪嗒。

  一抹殷红在极致白的地板上瞬间弥开,散成微小的血花,然后凝固,很快凝结成暗红。

  我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而地上的血,很快被前来送午饭的侍女发现。

  “殿下!您,您的手!”

  我如梦初醒,看着已经干了的血迹,水龙卷指着血迹甩出。

  不到三秒钟,暗红的血迹便全然消失。

  “下去吧,闭紧你的嘴。”

  她退了下去,偌大的宫殿又只剩我一个人,早该习惯了,不是吗?

  一天后,我去见父皇,在走廊里所有人都会对我行礼,并恭敬道一声:殿下。

  不过是自己母后的半个傀儡罢了,我悲哀地想。

  我并没有因此停下,他们大多数早已知道我的性子,不会有太多怨言。

  “见过父皇。”我右手按肩,微微躬身。

  其实父皇比母后好得多。我能感觉得出来,尽管他公务繁忙,可是却真心把我当孩子疼爱。

  而母后呢,我只感觉……我算是她的傀儡罢,一个能帮她得到更多权势的傀儡罢了。

  “你来了,”父皇,笑着起身走近摸了摸我的头,“昨天是你的生日,父皇实在太忙,真的对不起,没能去看你。有什么愿望啊?说出来,只要父皇能做到一定帮你实现。”

  这……算是补偿?

  能不能……让我逃离这个傀儡殿?

  我定定神,重新开口:“回父皇,紫夕想去大陆的各个地方游历。”

  我本来想说去死亡之海与大哥一同征战的。但是王朝只有两个皇子,如果都去打仗,一旦出了意外,那王朝免不了会有些震荡。

  “可以,你十六了,是时候出去长长见识了,那你收拾一下,挑个日子出发吧。对了,把白虎带上,衣梨当时把她送你。也没见你对它有多上心。顺便……把衣梨也带上做个伴吧。”父皇在桌子前踱了一圈。

  “是,紫夕告退。”

  白虎是我十二岁那年衣梨送给我的,四年下来,每个月我都只敢去看一次。

  并不是我不喜欢它,只是我不敢赌,不敢用白虎的命和母后的控制欲赌。

  幸亏白虎通人性,并不怨我对它的冷漠。

  至于衣梨,她算是我几年以来唯一能被放心允许接近的同龄女孩,她是母后的得意弟子,首席光明神官衣露申的孙女,未来光明巫女的最佳候选人。

  母后这样做的意思很明显,联姻,而那个牺牲品,无疑就是我。

  其实我一直把衣梨当朋友,但她好像喜欢上我了,虽说我使的办法有点桥段感,但我也只能装聋作哑。一直以朋友,哥哥对妹妹的态度对她。

  过了几天,一切都打点好了,我和衣梨带着白虎和飞羽踏上了游历之路。

  将近一年,我们两个也将阴月王朝走了一大半。

  然而就在此时,阴月轮的损坏突然加剧。

  子民们死亡后的灵魂无法被净化,变成了怨灵,怨灵越来越多,我不得不回去了。

  我是有些郁闷的,回去后,意味着又要做一个冰山殿下了。

  我和衣梨来到了绿城,准备搭乘鲲回流云城。

  就是在这里,我遇到了我终生难忘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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